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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计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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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丝出了警局，她拿着手机很久终于拨通了那个号码烂俗于心手机里却没有储存的电话号码。
“嗨伊丽丝好久不见了。”电话那头的人见是伊丽丝有些欣喜：“你不是说不会再和我联络了吗？”
“计划是这样，莫斯。可是它有点跑偏了。”伊丽丝说。
“跑的有多偏？”莫斯问。
“跑偏到我变成非人类了。”伊丽丝半开玩笑地说。
“……”莫斯顿了一下说：“这个笑话有点冷，伊丽丝。”
“我知道啊，我刚听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伊丽丝说。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莫斯问道。
“我惹了点麻烦，证据留在警局里，我现在被监控了没办法把他偷出来，你能不能给我想点办法？”伊丽丝问。
“你现在还在纽约？”莫斯问。
“对。”伊丽丝回答道。
“我去帮你吧。”莫斯说。
伊丽丝有些意外：“你和老朋友的‘意大利之旅’结束了？”
“结束了。”莫斯说，语气不无遗憾：“过程挺有趣的，就是结局不太美好。老朋友现在有了‘新工作’我很久没有出手了，有点无聊，帮帮你也没关系。”
“谢谢了莫斯。”伊丽丝微微勾起嘴角，她颜色柔和：“真的很谢谢你。”
“废话少说，和我说一下具体情况。”莫斯听了伊丽丝的话，有些不太自然，他咳了一声强装镇定地说。
伊丽丝简单把自己的处境和要偷的东西和莫斯说了一遍，她隐去了‘饮料’的成分，只说那是自己为了接近大卫·约翰逊而弄来的违禁药品。
“沈劳，你是说沈劳？”莫斯听完整件事有点意外。
“怎么了？”伊丽丝不明所以。
莫斯笑了几声：“这也是巧了，我的老朋友最近也在忙沈劳的事情，只不过他现在有事脱不开身，不然他或许能帮上点忙。”
伊丽丝听了有点遗憾，伊丽丝以前就听莫斯念叨他的老朋友好几次了，她一直想见见，不过后来因为点事和莫斯断了联系，所以一直都没碰上。
伊丽丝完全没把莫斯的老朋友和尼尔联系上，毕竟莫斯的职业见不了光所以不可能和纽约警方联系到一块，可她不知道的是命运轨迹跑偏的不止她一个。伊丽丝现在颇为遗憾地说：“那挺可惜的，能见一次就好了。”
“没事，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我在象园路等你。”莫斯说。
伊丽丝挂了电话就往象园路走去，大老远她看见一个带着棒球帽弯着背的老先生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伊丽丝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许久没见的莫斯。
“莫斯。”伊丽丝走到他身旁：“你怎么穿成这样？”
“嘘。”莫斯食指抵在嘴上：“小声点，我现在不是莫斯，我是史密斯先生，去警局是要伪装的知道吗？”
“好的史密斯先生。”伊丽丝忍不住漏出微笑：“好久没见你怎么在这？”
莫斯假咳了一声，粗着嗓子说：“最近搬到纽约来了，伊丽丝记住了我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
伊丽丝疑惑地问：“你要做什么？”
莫斯从钱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我最近弄到的病毒，只要连接上电脑三秒就能破坏任何一个地方的保卫系统。”
“这么厉害？”伊丽丝诧异地问。
“怎么可能。”莫斯恶作剧得逞地笑了下：“伊丽丝你还是这么好骗。这个只是普通的电脑病毒，只是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很容易触发一个地方的防御系统。如果同时警局的电力再出了点意外，不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警局的防御系统被人入侵了？”
“我想这个病毒应该不仅仅只有入侵防御系统这一个功能这么简单吧。它同时还会在连接的电脑上伪造一个拷贝核心数据的读条，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阻止数据被拷贝，只有开启更强大的防御系统，这时就需要开启警局的最高权限了。”伊丽丝闻言立刻猜出了莫斯的如意算盘。
“最高权限开起来之后，想要抹消或者盗取资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莫斯得意一笑：“怎么样很简单的一件事吧。不过鉴证科的事情，我们没机会下手你最好还是和你的同伙通个气。”
“我明白。”伊丽丝已经很久没体会到这种因为危险而产生的兴奋感：“现在第一步，我们要先混入警局。”
***
“琼斯警官有人报案说是被当街拦路抢劫，现在犯人已经被抓到就被关押在审讯室里，受害人在休息室做笔录。”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琼斯放下电话，他和布朗打了声招呼先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中他看见一个本不应该待在警局的人正倒了杯热水递给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有些意外：“奥苏利文，我以为你现在在休假。”
伊丽丝耸肩，她装作无奈的样子：“琼斯警官，这事有些戏剧性。我快要到家的时候碰到了一起当街抢劫的案子。你知道我有些身手，所以就制住了歹徒。后来见老先生有些被吓到的样子就送他过来做个笔录。”
琼斯看了她一眼，转头问莫斯：“史密斯先生对吧。你能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莫斯恰到好处地伪装成一个受惊老人的模样，他看了眼伊丽丝，见后者露出温和的笑容于是顿了下，断断续续地说：“我今天上街，象园路那有个发小礼物的。礼物是个小熊。我看小熊很可爱就领了想带回去给孙子玩。后来走了大概十几步，有个人就冲我后面冲过来，抢了我的小熊，我没站稳摔在路上，是这位女士把我扶起来的。”
“抢了一个小熊。”琼斯闻言脸色有点怪，他看着伊丽丝：“你为了个小熊和犯人搏斗？”
伊丽丝还没搭话，莫斯先装作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你，你这警察什么意思？小熊就不是人民财产了！你是说我被抢了小熊那就是个小事，不应该报案吗？”
琼斯见状连忙安抚：“老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那你什么意思，你说啊！”莫斯中气十足地拍着椅子把手。
琼斯暗暗叫苦，他又不能和别人说自己在怀疑伊丽丝，所以总觉得对方的行为有不对劲的地方。
伊丽丝见琼斯被堵得说不出话，心里暗暗为莫斯叫好。她很‘善解人意’地给琼斯解了围：“史密斯先生，琼斯警官只是诧异为什么会有人抢小熊玩偶而已。”
莫斯‘气呼呼’地吹了吹脸上的假胡子，像是给伊丽丝面子一样不再吹眉瞪眼。
伊丽丝转头回答琼斯的问题：“我看见有人抢劫，没注意到是什么东西就追上去了。”
琼斯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个人为什么要抢一个小熊赠品？”
伊丽丝微不可见地和莫斯对视一眼。
***
“伊丽丝你觉得怎么才能让警·察把这个U盘插到他们的电脑上。”莫斯问。
“这个简单，如果这个U盘成为了一个案子的证物，那么他们自然要查看U盘里的东西。”伊丽丝说。
“成为证物啊……”莫斯拖长语调复述了一遍，而后灵光一闪：“有了，我早看那个家伙不顺眼了，就用这个东西坑他好了。”
“哪个家伙？”伊丽丝问。
“之前帮我做□□的人，他把我的□□信息透露给我一个对头，害的我差点栽跟头。”
“你打算怎么整他？”伊丽丝看莫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坏主意。
“这简单，我手上不是没用他的黑料。就和他说我把这黑料藏到了前面那个商城分发的小熊布偶里。”
“他会信吗？”
“他不信也得信。”
***
“我之前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仔细地查了下这个布偶，发现它肚子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伊丽丝说。
琼斯闻言捏了捏布偶的身子，果然从这个两个手掌大的布偶的肚子里摸到一个硬块，他在得到莫斯的同意后拆开了小熊布偶，当看到藏在棉花里的U盘时，琼斯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
伊丽丝皱着眉看着那个U盘：“琼斯警官，抢劫犯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琼斯摇头，他走出门把U盘递给一个路过的刑警：“把这个给技术科的人看一下。”
***
“等等，如果U盘没有连接警局内部的电脑，而是交给技术科了怎么办？”莫斯突然问：“警局里技术科的电脑是不连警局内部网络的对吧。”
“这简单。”伊丽丝扬眉笑道：“只要让他们以为自己的电脑被成功入侵就行了。”
伊丽丝出了警局，她拿着手机很久终于拨通了那个号码烂俗于心手机里却没有储存的电话号码。
“嗨伊丽丝好久不见了。”电话那头的人见是伊丽丝有些欣喜：“你不是说不会再和我联络了吗？”
“计划是这样，莫斯。可是它有点跑偏了。”伊丽丝说。
“跑的有多偏？”莫斯问。
“跑偏到我变成非人类了。”伊丽丝半开玩笑地说。
“……”莫斯顿了一下说：“这个笑话有点冷，伊丽丝。”
“我知道啊，我刚听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伊丽丝说。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莫斯问道。
“我惹了点麻烦，证据留在警局里，我现在被监控了没办法把他偷出来，你能不能给我想点办法？”伊丽丝问。
“你现在还在纽约？”莫斯问。
“对。”伊丽丝回答道。
“我去帮你吧。”莫斯说。
伊丽丝有些意外：“你和老朋友的‘意大利之旅’结束了？”
“结束了。”莫斯说，语气不无遗憾：“过程挺有趣的，就是结局不太美好。老朋友现在有了‘新工作’我很久没有出手了，有点无聊，帮帮你也没关系。”
“谢谢了莫斯。”伊丽丝微微勾起嘴角，她颜色柔和：“真的很谢谢你。”
“废话少说，和我说一下具体情况。”莫斯听了伊丽丝的话，有些不太自然，他咳了一声强装镇定地说。
伊丽丝简单把自己的处境和要偷的东西和莫斯说了一遍，她隐去了‘饮料’的成分，只说那是自己为了接近大卫·约翰逊而弄来的违禁药品。
“沈劳，你是说沈劳？”莫斯听完整件事有点意外。
“怎么了？”伊丽丝不明所以。
莫斯笑了几声：“这也是巧了，我的老朋友最近也在忙沈劳的事情，只不过他现在有事脱不开身，不然他或许能帮上点忙。”
伊丽丝听了有点遗憾，伊丽丝以前就听莫斯念叨他的老朋友好几次了，她一直想见见，不过后来因为点事和莫斯断了联系，所以一直都没碰上。
伊丽丝完全没把莫斯的老朋友和尼尔联系上，毕竟莫斯的职业见不了光所以不可能和纽约警方联系到一块，可她不知道的是命运轨迹跑偏的不止她一个。伊丽丝现在颇为遗憾地说：“那挺可惜的，能见一次就好了。”
“没事，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我在象园路等你。”莫斯说。
伊丽丝挂了电话就往象园路走去，大老远她看见一个带着棒球帽弯着背的老先生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伊丽丝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许久没见的莫斯。
“莫斯。”伊丽丝走到他身旁：“你怎么穿成这样？”
“嘘。”莫斯食指抵在嘴上：“小声点，我现在不是莫斯，我是史密斯先生，去警局是要伪装的知道吗？”
“好的史密斯先生。”伊丽丝忍不住漏出微笑：“好久没见你怎么在这？”
莫斯假咳了一声，粗着嗓子说：“最近搬到纽约来了，伊丽丝记住了我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
伊丽丝疑惑地问：“你要做什么？”
莫斯从钱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我最近弄到的病毒，只要连接上电脑三秒就能破坏任何一个地方的保卫系统。”
“这么厉害？”伊丽丝诧异地问。
“怎么可能。”莫斯恶作剧得逞地笑了下：“伊丽丝你还是这么好骗。这个只是普通的电脑病毒，只是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很容易触发一个地方的防御系统。如果同时警局的电力再出了点意外，不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警局的防御系统被人入侵了？”
“我想这个病毒应该不仅仅只有入侵防御系统这一个功能这么简单吧。它同时还会在连接的电脑上伪造一个拷贝核心数据的读条，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阻止数据被拷贝，只有开启更强大的防御系统，这时就需要开启警局的最高权限了。”伊丽丝闻言立刻猜出了莫斯的如意算盘。
“最高权限开起来之后，想要抹消或者盗取资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莫斯得意一笑：“怎么样很简单的一件事吧。不过鉴证科的事情，我们没机会下手你最好还是和你的同伙通个气。”
“我明白。”伊丽丝已经很久没体会到这种因为危险而产生的兴奋感：“现在第一步，我们要先混入警局。”
***
“琼斯警官有人报案说是被当街拦路抢劫，现在犯人已经被抓到就被关押在审讯室里，受害人在休息室做笔录。”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琼斯放下电话，他和布朗打了声招呼先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中他看见一个本不应该待在警局的人正倒了杯热水递给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有些意外：“奥苏利文，我以为你现在在休假。”
伊丽丝耸肩，她装作无奈的样子：“琼斯警官，这事有些戏剧性。我快要到家的时候碰到了一起当街抢劫的案子。你知道我有些身手，所以就制住了歹徒。后来见老先生有些被吓到的样子就送他过来做个笔录。”
琼斯看了她一眼，转头问莫斯：“史密斯先生对吧。你能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莫斯恰到好处地伪装成一个受惊老人的模样，他看了眼伊丽丝，见后者露出温和的笑容于是顿了下，断断续续地说：“我今天上街，象园路那有个发小礼物的。礼物是个小熊。我看小熊很可爱就领了想带回去给孙子玩。后来走了大概十几步，有个人就冲我后面冲过来，抢了我的小熊，我没站稳摔在路上，是这位女士把我扶起来的。”
“抢了一个小熊。”琼斯闻言脸色有点怪，他看着伊丽丝：“你为了个小熊和犯人搏斗？”
伊丽丝还没搭话，莫斯先装作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你，你这警察什么意思？小熊就不是人民财产了！你是说我被抢了小熊那就是个小事，不应该报案吗？”
琼斯见状连忙安抚：“老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那你什么意思，你说啊！”莫斯中气十足地拍着椅子把手。
琼斯暗暗叫苦，他又不能和别人说自己在怀疑伊丽丝，所以总觉得对方的行为有不对劲的地方。
伊丽丝见琼斯被堵得说不出话，心里暗暗为莫斯叫好。她很‘善解人意’地给琼斯解了围：“史密斯先生，琼斯警官只是诧异为什么会有人抢小熊玩偶而已。”
莫斯‘气呼呼’地吹了吹脸上的假胡子，像是给伊丽丝面子一样不再吹眉瞪眼。
伊丽丝转头回答琼斯的问题：“我看见有人抢劫，没注意到是什么东西就追上去了。”
琼斯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个人为什么要抢一个小熊赠品？”
伊丽丝微不可见地和莫斯对视一眼。
***
“伊丽丝你觉得怎么才能让警·察把这个U盘插到他们的电脑上。”莫斯问。
“这个简单，如果这个U盘成为了一个案子的证物，那么他们自然要查看U盘里的东西。”伊丽丝说。
“成为证物啊……”莫斯拖长语调复述了一遍，而后灵光一闪：“有了，我早看那个家伙不顺眼了，就用这个东西坑他好了。”
“哪个家伙？”伊丽丝问。
“之前帮我做□□的人，他把我的□□信息透露给我一个对头，害的我差点栽跟头。”
“你打算怎么整他？”伊丽丝看莫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坏主意。
“这简单，我手上不是没用他的黑料。就和他说我把这黑料藏到了前面那个商城分发的小熊布偶里。”
“他会信吗？”
“他不信也得信。”
***
“我之前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仔细地查了下这个布偶，发现它肚子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伊丽丝说。
琼斯闻言捏了捏布偶的身子，果然从这个两个手掌大的布偶的肚子里摸到一个硬块，他在得到莫斯的同意后拆开了小熊布偶，当看到藏在棉花里的U盘时，琼斯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
伊丽丝皱着眉看着那个U盘：“琼斯警官，抢劫犯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琼斯摇头，他走出门把U盘递给一个路过的刑警：“把这个给技术科的人看一下。”
***
“等等，如果U盘没有连接警局内部的电脑，而是交给技术科了怎么办？”莫斯突然问：“警局里技术科的电脑是不连警局内部网络的对吧。”
“这简单。”伊丽丝扬眉笑道：“只要让他们以为自己的电脑被成功入侵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