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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花脸女尸案（28）：找到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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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你所说，这帮混蛋不和本官说真话。”玉奴将孙有钱的话告诉承琪，承琪朝玉奴竖了拇指：“你真能。”
叫来陈兴，让他去找缺了食指的秦大官人，陈兴道：“这个就容易多了。”
玉奴望着陈兴离开，转而问承琪：“你那里如何？”
“石睦那天不在宫里当值，他家娘子说他一直在家，但我并不相信，只是没有证据啊。”承琪长叹一声：“我这身份查案有好处也有坏处，就像客栈老板一样，大概很多人不会和我说真话。”
玉奴道：“无妨啊，你的身份也有好处的。”
两人喝了茶，承琪道：“陈兴估计要花些时间，我为你画个像如何？”
玉奴道：“在这里？”
“有何不可？你站着或者坐着都可。”承琪铺开纸拿起笔，见玉奴不太高兴的样子，眨着眼睛问他：“难道你想本公子画春宫图？”
玉奴拿起杯子作势要砸，承琪哈哈大笑，门外跑来一名衙役道：“大人，有人来找石瞳。”
承琪与玉奴立即停止了玩闹，转眼问衙役：“来人可说是谁？”
“他说是石瞳让他盯着一个叫段嬷嬷的人。”
“快让他进来。”承琪一下子站起想要朝外走，膝盖撞在桌腿上不由“哎哟”一声，玉奴看到快步过来就想看他被撞的地方，承琪连连摆手：“无碍无碍，这个人重要。”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穿着短皮袄的年青人，脸上留着短须，眉毛极浓，见了承琪跪了行礼，承琪道：“免礼，你找石瞳？”
“正是，石捕快让小的看住一户人家，连着两天了，小人都没看到石捕快回来，又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盯着，所以过来问一问。”
承琪着急地问：“要你盯的是不是姓段的人家？”
那人道：“姓不姓段小的不知道，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石捕快说她是个老鸨，盯了两天，倒是有两个女子进屋去找过她。”
承琪又问：“那两个寻她的女子去了何处？”
“石捕快跟着第一个女子走了。第二个女子是隔天来的，因为石捕快不在，小的也不敢跟上去。”
既然知道了段嬷嬷的住处，承琪立即命人将她带回了大理寺。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头上戴着一朵硕大的红色绢做成的牡丹花，穿着大红的花褂子，底下是蓝色的长套裙，承琪和玉奴都被她身上的颜色闪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
“你认识阿兰吗？”想了想，承琪还是要问话。
女人抬头望着承琪，脸上的脂粉涂得雪白，犹如一层霜一样，一动会掉落一些。
“回大人，阿兰，阿梅的，我认识好几个呢，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个？”
“裁缝铺的毛家娘子，你可曾记得？”
“哦……”女人拖长了声音：“她们来我这里，都不说家在哪里的。”
承琪拍了一下惊堂木：“不老实呢，本官就要打了。”他指着她：“专打你的脸。”
“哎呀，大人，打不得啊，我说得都是实话。”
“那你说说，昨日来寻你的女人去了哪里？”
“彩衣吗？”段嬷嬷一点没犹豫：“她去了襄玉客栈。”
“为何不是同福客栈？”承琪没想到还有一个客栈。
“那不是因为同福客栈死了人晦气吗？”段嬷嬷道：“客人点的襄玉客栈。”
“果然如你所说，这帮混蛋不和本官说真话。”玉奴将孙有钱的话告诉承琪，承琪朝玉奴竖了拇指：“你真能。”
叫来陈兴，让他去找缺了食指的秦大官人，陈兴道：“这个就容易多了。”
玉奴望着陈兴离开，转而问承琪：“你那里如何？”
“石睦那天不在宫里当值，他家娘子说他一直在家，但我并不相信，只是没有证据啊。”承琪长叹一声：“我这身份查案有好处也有坏处，就像客栈老板一样，大概很多人不会和我说真话。”
玉奴道：“无妨啊，你的身份也有好处的。”
两人喝了茶，承琪道：“陈兴估计要花些时间，我为你画个像如何？”
玉奴道：“在这里？”
“有何不可？你站着或者坐着都可。”承琪铺开纸拿起笔，见玉奴不太高兴的样子，眨着眼睛问他：“难道你想本公子画春宫图？”
玉奴拿起杯子作势要砸，承琪哈哈大笑，门外跑来一名衙役道：“大人，有人来找石瞳。”
承琪与玉奴立即停止了玩闹，转眼问衙役：“来人可说是谁？”
“他说是石瞳让他盯着一个叫段嬷嬷的人。”
“快让他进来。”承琪一下子站起想要朝外走，膝盖撞在桌腿上不由“哎哟”一声，玉奴看到快步过来就想看他被撞的地方，承琪连连摆手：“无碍无碍，这个人重要。”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穿着短皮袄的年青人，脸上留着短须，眉毛极浓，见了承琪跪了行礼，承琪道：“免礼，你找石瞳？”
“正是，石捕快让小的看住一户人家，连着两天了，小人都没看到石捕快回来，又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盯着，所以过来问一问。”
承琪着急地问：“要你盯的是不是姓段的人家？”
那人道：“姓不姓段小的不知道，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石捕快说她是个老鸨，盯了两天，倒是有两个女子进屋去找过她。”
承琪又问：“那两个寻她的女子去了何处？”
“石捕快跟着第一个女子走了。第二个女子是隔天来的，因为石捕快不在，小的也不敢跟上去。”
既然知道了段嬷嬷的住处，承琪立即命人将她带回了大理寺。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头上戴着一朵硕大的红色绢做成的牡丹花，穿着大红的花褂子，底下是蓝色的长套裙，承琪和玉奴都被她身上的颜色闪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
“你认识阿兰吗？”想了想，承琪还是要问话。
女人抬头望着承琪，脸上的脂粉涂得雪白，犹如一层霜一样，一动会掉落一些。
“回大人，阿兰，阿梅的，我认识好几个呢，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个？”
“裁缝铺的毛家娘子，你可曾记得？”
“哦……”女人拖长了声音：“她们来我这里，都不说家在哪里的。”
承琪拍了一下惊堂木：“不老实呢，本官就要打了。”他指着她：“专打你的脸。”
“哎呀，大人，打不得啊，我说得都是实话。”
“那你说说，昨日来寻你的女人去了哪里？”
“彩衣吗？”段嬷嬷一点没犹豫：“她去了襄玉客栈。”
“为何不是同福客栈？”承琪没想到还有一个客栈。
“那不是因为同福客栈死了人晦气吗？”段嬷嬷道：“客人点的襄玉客栈。”